那东魑得到满意的回复该是走了吧……

她微微眯起眼,一晃神却又看到苏毕体态婀娜地绕过屏风趴到了她的木桶边沿,神情有些受伤的意味:“阿意不是说帮我处理伤口的吗?”

她根本就没穿她拿出来的里衣,她都答应她了她还不走是要反悔吗?

林泯意挪开视线,一瞬间慌乱起来,想起第一次见面苏毕徒手刺穿东魑的狠辣,觉得她今晚一定是铁了心地来吸干她的。

她根本就是将她当做笼子里的猎物在耍,玩够了就一口吃掉她。

林泯意叹自己天真,刚刚无论如何都应该捅她几个大窟窿,只是克制了自己声音中的颤抖,垂下眸子:“我没有药。”

“正好,人族的药也对我的伤没用。”苏毕抬脚跨进木桶,缓缓靠近她,勾起唇来:“我受伤都会自愈,只是这回它很慢,让我很难受,很痛。”

她两手抵住木桶将她圈在怀里,缓缓雾气涌上,温热的水源让她的伤更痛了,弯下了眉眼盯着林泯意:“阿意可以帮我舐舐吗?”

她们狼人族受伤了配偶都是这样抚慰的呢……

林泯意正愁腿不知该如何放呢,苏毕的靠近使得她在这狭小的地方里不管怎么动都能碰到她的肌肤。

猛地听到这样一句话,心里所有的害怕都消失了,只剩下茫然:“舐?”

苏毕以为她是不知道该如何,跪起身揽住她,将伤口凑到了她嘴边。

那柔软温热的触觉让她喟叹一声接着眯起眸子:“就是这样,然后舐~”

仿佛一根弦崩断了,林泯意浑身都贴着一片冰凉,忍不住微微抖着,望着唇上那泛红外卷的伤口,她不自觉地就舐了下。

苏毕搂住她的脖颈,轻轻嗯了一声,按住了她湿润的发,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压,声音像黑暗中的鬼魅一般。

“忘记告诉你,儿时不小心被一只小羊羔咬了一口,牠当场就发.情了,阿爹告诉我,东魑的血可以激起欲。”

林泯意思绪混乱起来,唇瓣微抖,感觉微微腥意顺着刚刚的吞咽渗入了骨髓,让浑身蒸腾起来,烧得她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