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九长老也不是好对付的，如此被动的状况下，他的袖中突兀的一道寒光亮出。

剑如游龙，眨眼间便是几百道剑光出手。每一道剑光都有开山裂海之威，每一道剑光所对的地方，也正是陆凡的身上的关节处，可谓是快准狠到了极致。

这才是真正会战斗的人，甚至比冰圣都还要老辣很多。

只可惜陆凡也不是如古安一样温养出来的花朵，他经历的生死之战，战斗过的高手，恐怕比九长老还要多一些。

千钧一发之际，陆凡微微侧身，让剑光偏离一些。同时，陆凡右手的重剑，狠狠斩在了九长老的身上。

砰！

一声闷响，大地猛然陷下三丈。整个碧霄山，都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声响。

陆凡的肉身，终于被洞穿了，九长老的硬生生拼进全力在陆凡的身上，弄出几十上百道伤口。

只可惜，这些伤口，都被陆凡有意控制在了不是很关键的地方。

反观被陆凡一剑震的全身飙血，骨骼尽碎的九长老。陆凡这点伤，真的只能算是皮肉伤。

九长老还想动，陆凡直接毫不客气一剑洞穿了他的胸膛，将他钉在了地上。

无锋重剑真的快要将他一分为二，九长老不断喷着鲜血，此时还朗声道：“陆凡，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陆凡松开剑柄，俯下身来，看向九长老的眼睛，一字一顿，杀机毕现道：“你真以为我不敢吗？”

九长老立马不说话了，喊归喊，但他真的不是要逼着陆凡杀他。

此时他总算看了出来，陆凡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愣头青，也不是他算计中的那个容易头脑发热的热血青年。

他在陆凡眼中看到了对敌的冷酷，看到了经历过生死，辗转天下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