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看过卷宗,有几年,西北匪患严重。
“至于松香墨,我想不是会宁侯喜欢用松香墨,而是她小女儿或者女婿喜欢用。”叶文初道。
会宁侯在西北给临江王写信,用的小女儿的墨。
会宁侯回京和袁阁老通信,他的小女儿也已和离回家了,松香墨或许又有了。
所以,临江王和宣平侯这样的极亲近的朋友都不知道,会宁侯有松香墨这件事。
至于叶月画在宣平侯房间里搜出来的那块松香墨,肯定就是会宁侯为了嫁祸他放的。
会宁侯出入临江王府和宣平侯府,如同自己家。
“但我不知道你的动机。”叶文初确实没有想通,这也是她最想知道的部分,“你为什么要杀王院正?为什么现在害袁阁老?”
会宁侯不说话。
叶文初是真的不知道,毫无提示,她推算都推不出来。
会宁侯和袁阁老本来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正经文官系统,一个没落的世家,前者不屑来往后者无心朝政……
有什么过节,要杀了对方不可?
“您不说,那我换个事问您吧。”叶文初说完,突然从床底抽出了三个白色的灯笼,“您认识这个吗?”
会宁侯的眼神,一瞬间变幻极快。
“不认识!”会宁侯道。
叶文初将三个灯笼挂在横梁上,盯着会宁侯:“第十七间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创办人,还是你是教众?”
“我不会说的,你不要多费口舌!”会宁侯闭着眼生死有命绝对效忠的表情,和昨晚黑衣人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