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袁家的人没有意见,袁夫人道:“文初你决定,老爷相信你,你做什么他都会支持你的。”
“嗯,你做你想做的,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尽管提。”袁集呈道。
叶文初应是,她让人将袁为民移到后院,趁着天亮光线好,和闻玉一起解剖。
沈翼帮着去安排客人,圣上遣了蔡公公来问情况,沈翼如实回了,蔡公公不敢置信,赶紧回去给圣上回话。
“父亲,你们回去了?”沈翼去后院看叶文初解剖,临江王他们四个人才走,在小径上碰见了。
“嗯。宣平侯崴着脚了,耽误了一刻。”临江王道,“叶医判要解剖?”
沈翼颔首,看着宣平侯的脚:“叶医判现在没空,您的脚可还好?”
“不用惊动她,你们忙你们的,我路上找个大夫看看就行。”宣平侯由会宁侯扶着,等着轿子。
沈翼让人送他们离开,他则去了后院。
马玲将叶文初的刀具箱子提来,袁为民静静躺在院子里,袁家的人没有进来,关上门,叶文初开始。
“如果是某种麻醉心脏的药物,外表不会有痕迹,但心脏应该会留下痕迹。”叶文初和大家解释,“譬如心脏的大小和颜色深浅会有所不同。”
尤其是袁为民生前心脏功能完好,解剖后应该能看出不同。
心脏取出来,舒世文激动地问道:“怎、怎么样,不同吗?”
“嗯。”叶文初脸色黑沉,给大家看,“应该是药物作祟。”
不只是心脏有反应,身体的几处黏膜也有一定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