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银楼给你吧。”叶老太爷道,“你像我,做买卖肯定行。”
叶文初被吓着了:“给我?我一个人负责所有?”
叶老太爷点头。
叶文初说不要:“我就做掌柜,不然我做设计师……算了,设计师我好像没这个能力,我可以做账房。”
“都可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叶老太爷道。
叶文初笑着。
路过的人看到了她,都小声讨论,有人忍不住好奇,上来问她:“叶医判,您医牌摘了,就不装了吗?”
“这不归我管啊。”叶文初无奈,“上头的人不给装,只要我看病,立刻就抓我下大狱。”
大家都很遗憾:“玄武二街上没有顺安康排的队,都觉得不热闹了。”
“是啊。我孙子天天去买的米糕担子,货郎这几天嫌那边人少了,不去了!孙子三天没吃,天天在家闹。”
“我亲眼看到的,那死鬼菊香,根本没让您治病,她那老娘肯定知道,要我说,搞不好她老娘拿了谁的钱害叶医判。同行是冤家,什么丑事都能做得出来。”
“我也觉得,猝不及防的死了个人,那老妇当天就跟着死了。这要没猫腻,我都不信!”
“我听有人说,那死了的老妇,根本不是菊香的娘。就是卖命挣钱害叶医判。”
这话一说,大家的话头就不对了,纷纷说要帮着叶文初去医署联名,证明叶文初根本没有给菊香治病。
“多谢大家的好心,”叶文初叹气道,“这种事十张嘴也说不清楚,到底死了两个人啊。”
“叶医判就是太心善了。”
大家聊了很久,愤愤不平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