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从袖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毫不犹豫地刺向景宣。
景宣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觉得脖颈剧痛,很快失去了意识。
女人嘴角自始至终噙着抹释然的笑,将一封信塞到景宣手中,又拿出准备好的白绫,慢条斯理地挂上横梁。
直到女人悄无声息地离开,没有人知道宗人府里发生的变故。
翌日一早景宣死在宗人府的消息就不胫而走,震惊了整个皇宫。
祁胤帝阴沉着脸,悲痛不显。
“陛下,和宣……景宣尸体一起被发现的,还有一封血书。”说完,赵无敬将那封染血的信交到祁胤帝手上。
祁胤帝徐徐将信展开,白纸之上,字字鲜红。
在看清信中内容后,他面上一凛,划过错愕。
祁胤帝捻了捻眉心,叹声吩咐道:“赦免景弈,放他出来。”
“陛下这……”
赵无敬自祁胤帝登基便伺候左右,此刻竟也猜不透祁胤帝的心思。
怎么景宣一死,景弈相安无事了?
“景宣承认是他下的青蛊毒,他早有谋反之心。”
祁胤帝哀沉的声音飘进赵无敬耳中,让他心一惊。
“朕真是瞎了眼。”祁胤帝被气的笑出声,可笑声分明是藏不住的凄凉。
而景宣一死,偌大的宣王府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空壳,萧条至极,府前的红灯笼被风吹起,发出的声响诡异又渗人。
姚青蔓还是红妆盛衣,走到屋檐下,伸手打开了高悬的鸟笼。
笼中的珍珠鸟受惊后缩在角落,又耐不住探出头,确认安全后扑着翅膀,转眼就消失在高墙之外。
听闻身后的脚步声,姚青蔓缓缓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