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他神情异常失落。

“后来呢？”

“那时我刚刚学习凫水，宝源便让我下河去救昭玥，我脑中只有害怕和昭玥的呼喊，惊恐之下，我慌忙逃走。等到太监赶来时，昭玥早已没有呼吸……”

“所以，宝源一直因为此事恨你。”

慕瑶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安慰他，原来他们两人之间还有这些事。当时他们都是孩童，昭玥之死怪不得谁，只是宝源心中的一根刺，永远无法平息。

“我恨我懦弱，我也自知对不起昭玥。”，章若林面露愧疚，失落道，“宝源因为昭玥之死一直自责，同时也不愿原谅我。”，他沉默片刻苦笑，“宝源是个单纯的人，他固执地将昭玥的死拦在自己身上，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许是压力之大，他也逐渐变得放荡不羁，纵情享乐。”

慕瑶神情复杂，对萧宝源生了几分同情和担忧。他太固执昭玥的死了，以至于当初在丽春院看到与昭玥相似的思思。不惜违背太后旨意，多次照拂她。

这个家伙又蠢又呆。

“将军，不好啦！”，两人沉默时管家匆忙跑来，一脸紧张道，“康王殿下闯进来了，还说让你把王妃还给他。”

“唉……”，章若林和慕瑶对视，耸肩道，“多少年了，还是这么急性子。”

说话间，萧宝源跑了进来，冲到两人面前拦住慕瑶的肩，回头对章若林吼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竟然在女人面前诽谤我诋毁我，你是什么男人！你壮得和牛一样，哪里受伤了。”

“不许无礼，是你心术不正想让人伤他？”，慕瑶拿出令牌塞给他，“你别恶人先告状，快回去！”

“你——”，萧宝源面露气恼，咬牙道，“你到底是哪边的，帮他不帮我？”

慕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