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是要我的手，还是命？”张岚已不知是在坠落，还是被逼退，不断向地面飞去。

“代价，我要看到你的代价。”如果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牛角尖，那么爱丽丝一定是站在顶点的存在，刻守规则就是她力量的根本，也是她的一切。

“既然那么想要我的手，拿去。”张岚脚踏玻璃幕墙，自然的伸出了右手，众多水晶刀锋组成了旋转的360度钻头一般，全部并列旋转的直接斩向了张岚的手腕。

在接触的瞬间，张岚不过轻轻震动了一下肩膀，众多水晶刀锋直接被崩解成了四溅如钻石般的碎片。

在光滑的每一块碎片中，倒映着张岚和爱丽丝的脸，一张冰冷如冰，一张淡然如水。

“反抗无用，交出代价。”爱丽丝双手合十，头顶出现了巨大的魔法阵，所有飞溅的碎片全部吸收，再次出来时，变成了一把长达40米的巨刃。

“喂，因为违反规则，所以你要我的手，那我不愿交出手，以另外一样东西来换行吧？”张岚自己切开了右手的手腕，鲜血喷溅而出，甚至喷溅在了爱丽丝的脸上，一直流淌了7500克后，张岚才选择愈合伤口。

“我的手重15斤，我已经付出了一样多的鲜血，同样多的身体细胞，dna，遵守了质量守恒定律，可以吧？”

张岚丧失的血液会在异能下被动高速补齐，但这并非张岚主动使用，所以也不能算是违规。

张岚聪明如神，狡猾如狐，交出的东西和爱丽丝要的完全等价。

遵守等价交换原则，爱丽丝也无法再追究什么，也将头顶的巨刃散去，还原成了被破坏的玻璃幕墙，重新修复了帝国酒店。

张岚也抓着巨大垂落的帝国集团吊旗，平稳的落在了酒店前，佛朗西斯也正好接到了走出来的尤娜。

“你们真慢，电梯都比你们快啊。”就像尤娜设想的那样，张岚连礼服都没有弄脏，也顺利的从爱丽丝手下活了下来。

“爱丽丝大人，你们在干什么？”佛朗西斯看着爱丽丝一身的血，有些被吓到了。

“讨债。”爱丽丝抹去了脸上的血，出现的小型魔法阵将所有身上的血都汇聚成了一颗球体，压缩，最终变成了一颗蛋白质的结晶石，就像一颗尘封数万年，由地球自然孕育出的红宝石一般。

当然，这名为张岚的宝石，也将永远被爱丽丝保存，作为爱丽丝见证张岚付出的代价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