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顾宁兰发现表姐今天似与往日不同,刚刚在马车里话也不多,来到湖边又只顾发呆,“你心情不好?”
沈飞柳转回神,笑道:“哪有。”
两人在湖上玩耍半天,午时在湖边寻了个酒楼,顾宁兰难得离了家,没人管,嚷嚷着要喝酒。
沈飞柳不依,顾宁兰闷闷地吃了一顿饭。
饭后太阳有点大了,沈飞柳提议回家,顾宁兰还没玩够,说要去湖心亭里坐坐。
沈飞柳先到了湖心亭,顾宁兰推脱肚子难受,耽搁了一会儿。
少倾,顾宁兰走到亭下,双手背在身后。
沈飞柳一看便知她又要耍心思,故意绷着脸问:“后面拿的什么?”
顾宁兰知道瞒不住,堆了一脸的笑,才敢把身后的东西拿出来:“一坛女儿红。”
不等沈飞柳发作,她忙哄道:“就尝一口,就一口。表姐,我难得出来了,就只游个湖也太不值了,你不知道我在家多难,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得起来学琴……”
顾宁兰把的在家憋屈这么长时间的苦水全倒了出来,说着说着眼眶红了,唇角向下撇着,极尽委屈之相。
沈飞柳看这丫头实在是被管得太狠了,一心软便松了口:“好吧,就一口。”
顾宁兰喜于言表,摆出来两个碗,给自己倒了半碗,为表谢意,给沈飞柳也满上。
有了第一口,顾宁兰有的是法子喝第二口,第三口……
两人一来二去的,越喝越上头,直到天色将晚,两人烂醉成了两摊泥,大手一挥,还要接着喝。
浅白实在看不过眼,把酒抢了过去,酒坛早已空了,一坛酒被俩人喝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