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汪石去得快,回来得也快,她将一个白玉罐子递给顾锦棠“这药一日三次涂在伤口以上,这些天他的双腿还能感觉到疼痛,等过段时间后,就会彻底感觉不到了,疼的这段时间我会每日去为他施针的,但也只能缓解,像昨晚那样的施针是不可能了,毕竟是封住血脉,所以这段时间他要自己扛过去。”
“嗯。”顾锦棠将玉罐子捧在手中,难得对汪石说了一句“多谢”,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至于汪石之前没有回答的问题,顾锦棠也不会再问了,毕竟她若是没回答,显然就是没有的。
等顾锦棠回到晓园后,洛屿已经换好衣服了,一袭妃色的长衣,衣领和那宽大的衣袖上镶着一圈白色的兔毛,整个人看起来又乖又软,不过也只是看起来而已。
洛屿靠在轮椅的椅背上,双手放在腿上,他抬起头来目光平淡的看着顾锦棠,“殿下,早膳已经备好了。”
“对了,今日可要进宫?”
按规矩来说,皇女大婚的第二日是要进宫拜见皇帝和君后的,这个事儿洛屿之前是不知道的,还是昨日大婚的时候,为他梳妆的是宫里派来的喜公告诉他的,只是他看着到现在顾锦棠都没有动静,就随后问了一句。
“不用,我已经派人递了病帖进宫了。”
顾锦棠将玉罐子放在屋内那张铜镜桌案上,随后走到洛屿的跟前,弯腰将人从轮椅上抱起来,一路走到桌前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在椅子上。
不用进宫对于洛屿来说也算是好事儿,只是这递病帖,洛屿不由得想到顾锦棠身上的那股药香,难不成这个人一直都在吃药不成?
一顿早膳下来,洛屿都不知道看了顾锦棠多少次了,一直到洛屿那小眼神再一次落到顾锦棠身上后,她将手中的碗筷放下,转身看着身边知道自己被发现后脸都要埋到碗里的小家伙,无奈说道“阿屿是想问什么么?”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