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夜忽然说道:
“你是被A终身标记了?”
苏荔浑身一抖,意识到什么,赶紧低头去看那女孩的后颈。
腺体的 位置被头发盖住,她看不出什么来,震惊的 转头看江灼夜。
那女孩抬起头来:
“你怎么知道?”
江灼夜“呵”一声,语气十 足轻蔑。
女孩眼泪不要钱似的 往下 掉:
“他没经过我同意就终身标记了,还在我体内打开了结……我这辈子没法摆脱他了,可是他抛弃了我,还说什么,恋爱期间两不相欠……现在我怀孕了,不敢告诉家里人,也没有一点钱,打胎都没法打……”
苏荔听得心惊,二 话 不说掏出手机来就要给女孩转账,被江灼夜拦下了。
江灼夜语气冰冷:
“现在医院可以去掉终身标记,我可以资助给你打胎钱和去标记的手术钱,但我有个要求。”
女孩浑浑噩噩的抬起头,本以为江灼夜是个大好人,但触及到对方眼神时,她瑟缩了一下 :
“什么……什么要求?”
江灼夜:
“我要你彻底摘除腺体。”
苏荔和中年妇女同时倒抽一口冷气,那中年妇女声音都抬高了:
“这位美女你可不能说这种话 呀,摘掉腺体的 O啊,那不是比B还要惨吗?她本来就体质弱,再摘掉腺体,以后可怎么找对象哦!”
江灼夜盯着那女孩的眼睛:
“留着腺体做别的A附属品,还是自己为自己奋斗,你自己选。”
苏荔震惊,不可思议,同时心里却有点被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感觉。她从没觉得做O有什么不好,反而一直认为O们天生的 细腻敏感,让自己有了一定的 艺术天赋。
可是,她忽略了,在这个世界上,做O就意味着无数危险,意味着比常人更柔弱的体质,意味着每月一次的发情期,意味着极易受孕却难以找到合适的 工作。
从这些角度来说,苏荔忽然意识到,江灼夜的 提议是有道理的 。摘除了腺体的 O,就和普通B差不多了,可以找普通的 工作,也可以自由结婚离婚了。
整个社会还很难接受摘除O的 腺体这件事,连她们所在的全国最发达城市,也只有寥寥几个医院有这个业务,稍偏一些的 城市根本就没有这种业务。
可以说,这个想法是惊世骇俗的 。
可在中年妇女的劝阻声中,那女孩却惨淡的 笑起来:
“可以,我都死过一次了,我还怕什么,你说话算话 吗,我答应你,摘了腺体,我不当O了。”
江灼夜记下女孩的 号码,转账过去一点小钱,作为女孩今晚住旅馆的 费用,和后续去医院挂号预约的费用,手术费还要到时候再给。
可以说是非常谨慎了。
中年大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江灼夜和苏荔走远,好心的 帮女孩找地方休息,期间又各种询问:
“那个美女说的话 不靠谱的呀,你相信我,大妈过来人不会骗你,这个腺体你千万不能摘啊,摘了以后你就不能和A结婚,更不能生出A和O的 孩子了!后果多严重啊,再考虑考虑吧!”
女孩沉默不语,最后和大妈分别时,微微一笑:
“我想过一次全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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