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能恶毒的想让一位母亲,失去自己的亲生血肉。
这有背她行医的准则,要是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不用说宗门,就连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她深吸口气,“下一位。”
摒弃所有杂念,重新开始投入救治工作。
……
幽兰居。
陆清刚沐浴完,就看见推门而入,身上还带着寒气的小姒姒。
上前帮她解下大氅,有些埋怨的道:“姒姒,你现在有孕在身,就不要到处乱走,以免动了胎气。”
容妗姒好笑的看着她,任由她给自己除去沾染着寒气的衣物,“你怎么跟紫菀一样,都只想把我圈在房间里。”
闻言。
她挑挑眉,手上动作不停,故作不经意的问道:“她也这么说?倒是有心了。”
不是她喜欢恶意揣测一个人,只是紫菀这个人情绪浮动太大。
还记得自己跟小姒姒刚成婚时,她躲在角落那淬了毒似的眼神,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那是一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眼神。
至此一点,就让人不得不防。
甚至怀疑她任何一个举动,或说出的每一句话。
容妗姒拉着她的手坐下,拿出临走前紫菀偷偷塞给她的一小盒冻伤膏。
“当然是真的,紫菀姑娘人很好,你看这就是她给我的冻伤膏,我先给你擦上,你好好睡一觉,保证不会再被痛痒折磨的无法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