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光想着解决外部矛盾,却忘了最根本的人性。
凭什么陆清就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人家明明已经说了药三七死不了,自己又何必咄咄逼人,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人。
宓云婷第一个站出来表态,“本王妃支持小陆的做法,凭什么人家上门挑衅,我们就要一味地忍让。”
“救他是情分,不救他是本分,小陆并不欠他们父女的,反之是他们亏欠小陆才是。”
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参加婚宴的宾客纷纷各抒己见。
“王妃说的对,我们不能惯着药王谷的人,他们确实势大,可我们凤亓国也不怕他!”
“没错,绝对不能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
“哎,二位说的都对,若是药国手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你就是太胆小怕事,凤亓国若都是你这样的人,离亡国也就不远了。”
“你少在那杞人忧天,陆神医说能救就是能救,难道你还怀疑陆神医的医术不成?”
那位官员抿抿唇没敢吭声,他压根就不认识陆清这号人,只听说她给右相大人治好了腿疾。
可术业有专攻,也不能说她什么病都能治吧。
自己心存疑虑也是有情可原,与他持相同看法的人不在少数,只是人家懂得什么叫明哲保身,都看出陆清与临渊王和右相的关系匪浅。
一个个都三缄其口,不愿多言,凭白得罪京中的这位新贵。
没了他反对的声音,支持陆清继续完婚的呼声,几乎形成压倒性的趋势。
亓静萱双手虚压,躁动的宾客才逐渐安静下来,她清了清嗓子道:“既然如此,请诸位宾客移步礼堂,成婚仪式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