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三七气极反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脸色骤然一变,“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要怪老夫手下无情了!”
从他们第一次交手过后,就冲进礼堂的薛海等人,终于看准时机,抄起手中的家伙,就要杀将过去。
陆清语气淡淡的道:“你们不是他的对手,保护好夫人便是。”
她可不想自己在跟药三七拼斗的时候,还要分心去警惕紫菀。
倒不是她应付不来,而是紫菀的能买,还不足以让她心生警惕,就连她父亲药三七,都不配她全力出手。
更遑论不及药三七,十之一二的紫菀了。
有薛海等人护卫容妗姒已然足以。
铁面判官冯玉书听出她话中含义,二话不说一个箭步,挡在容妗姒与紫菀之间,别看他长得文文弱弱一副书生样,手里的判官笔可不是吃素的,论起难缠程度,他自认第二,都没人敢说第一。
“要打就出去打。”
也不等药三七回话,脚尖点地几个起落,便停在院中一株桂花树的树梢上。
不动声色,如履平地的气势,看的一些练家子眼珠发直,好俊的身法,好高明的内力控制技巧。
药三七冷哼一声,手杖触底“噔”的一声,平整的地砖霎那间四分五裂。
他整个人如同出膛的炮弹,直奔陆清而去,带起一连串空气气爆的声音。
还一点大家风度都没有,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径直动手。
只见他两手翻飞,一枚枚或雪亮,或漆黑的银针,如同天女散花般朝陆清激射而出。
面对裹挟着强劲气劲的银针,陆清依旧站在树梢不闪不避,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