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拔掉银针,指着对背对着她的陆清怒吼道:“哪里来的不要脸的刁妇,竟敢刺伤本少。”
“来人,把她给我乱棍打出去,生死无论!”他咬牙切齿面容扭曲,恨不得把她就地处死。
然鹅。
陆清对此却视若罔闻,挥手间摄取金针,动作行云流水,有种说不出的飘逸美感。
眼瞅着一群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梅府仆从,挥舞着棍棒就要将之打杀,却在距离陆清丈许的距离,毫无征兆的软倒在地。
这么一幕不光看傻了梅孝贤,就连一旁做壁上观的胡医师,也看的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大,大医,竟然是大医!”
他下意识的惊呼出声,没有理会满脸错愕的梅孝贤,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到陆清身旁,恭敬地长揖到底。
“在下胡秀全拜见大医,敢为大医如何称呼。”
前后反差,判若两人。
陆清给止住哭声,但还有些抽噎的小宝盖好被子,转头看向还对自己九十度躬身行礼的胡医师,声音淡漠的道:“我的姓名你还没资格知道,现在就带着你的东西走吧。”
胡医师直起身子,一张老脸一阵青一阵白,都怪自己有眼无珠得罪了这位年轻有为的大医。
就她那一手凌空摄针,出针的手段,就堪称绝技。
若是能有幸拜在她门下,该是何等幸事,都怪自己有眼无珠,自视甚高还未洞察就先把人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