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朝左相府赶去,他要亲眼看看左相府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只感觉每一次吸气,胸腔里都是一阵火烧火燎的疼。
他满头大汗,狼狈不已的转过街角,入眼的是一片雪白。
雪白的灯笼、雪白的白布、雪白的魂幡,以及纸扎人,纸扎马。
哪怕隔着长长的街道,他依稀听得到深宅大院内,传出的一声声悲戚的嚎哭。
……
另一边。
陪着小姒姒游玩了一天,经打听陆清带她来到亓城,最有名的酒楼就餐。
“不愧是百年老店,无论是内部装饰,还是服务都无可挑剔,还有这些制作精美的菜品,都不是临渊城可比。”容妗姒由衷的叹服道。
暗自下定决心,有朝一日,她也要把容记酒楼开的红红火火,还要在亓城开设绝不比这里差的分店。
满是憧憬与向往的眼神,熠熠生辉。
陆清就喜欢她的这种不服输的冲劲,敢打敢拼不服输。
在她眼里这时候的小姒姒,才是最美,最光彩照人。
不由的有些看痴了。
被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容妗姒颇为不自在的摸了摸脸颊,小声问道:“夫君,我脸上可是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陆清笑着握住她抹脸的小手,“没有,什么都没有,姒姒太美了,看得我挪不开眼。”
容妗姒被她说的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小手狠狠地在她腰间的软弱捏了一把,娇嗔道:“大庭广众的,还要不要脸。”心里却是异常甜蜜。
“哎呦。”
装模作样的痛呼出声,捂着被捏的肉肉,可怜兮兮的道:“姒姒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