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看越激动,越看越兴奋,读到最后她更是高兴的拍案而起,放声大笑道:“好,好,好,不愧是你,也就你才能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能给我一份大大的惊喜。”
原来亓静萱把左相王安林及其党羽,偷税漏税、克扣粮饷、贪污赈灾钱粮、暗中加收税赋、买卖官职、卖私盐等,数十条罪状,一一罗列。
还贴心的附上证据,甚至精确到年月日,时间,地点,参与人。
当然这些都是从容家和另一位官员家里,搜查出的账本上誊抄的。
就算不是原件,也足够她运作一番,好好参上一本了。
要是她狠狠心,顺势扳倒左相王安林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左相王安林乃是三朝元老,凤亓国的肱股之臣,又德高望重门生遍天下。
背后势力盘根错节,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可是让她就这么放过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又有些不甘心。
没奈何,她派人叫来几位幕僚,又叫人守好院子任何人都不见。
这才关好书房门,卓邯山心思细腻,已有所察觉。
“晏大人,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晏佩坐在桌案前,喊了口气道:“你们先看看这个,然后我们再做详谈。”
卓邯山接过信和两位同僚传阅,看信的速度比较快,他都看完了同僚还有两三页未看。
他的观点倒是和晏佩正好相反,思忖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晏大人,我倒觉得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运作的好不但能推翻左相,还能把他的党羽尽数铲除。”
“话虽如此,但背后的牵扯太大。”她有些苦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