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童心有不满,却也推门出去。
他站在门外,啐了一声,“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说完,下楼喝酒去了。
若是被他和雇士知道博君然的真实身份,恐怕早就把他当做活神仙似的打板供起来了。
哪还会排个不懂事的耳目,一路对人家不假辞色。
博君然熄了灯,躺在并不算舒适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明明身体已经十分疲惫,宣告着罢工需要休息,可大脑却是异常清醒。
脑海中小白人和小黑人的拉锯战,也有要复燃的趋势。
烦躁的一拳打在床板上,一阵疼痛感传来,让他纷乱的思绪,有了短暂的停滞。
与此同时,心底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萌芽一经生起,就很难抑制,它犹如狂风席卷,在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成拳,狠狠地道:“抱歉,这是你们逼我的!”
待他把心中所想逐一完善,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直到他实在控制不住,身心俱疲的倒头就睡,困扰他的一天总算过去。
……
距离上次给容老太□□孙三人出过诊,已过去半月有余。
就在五天前,病情几乎痊愈的风绮,也向她们夫妇赶车,启程回亓城去了。
博君然也自告奋勇,甘愿成为陆清医馆里的坐诊医师,与她一起为城中百姓看病之余,时常向她提出一些较有深度的医学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