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知道拦不住你,你也不能鲁莽行事,跟我说说你的想法,或许我也能帮上些忙。”
陆清闻言点点头,放下粥碗道:“我只是去要封口费罢了,你不用那么紧张。”
“封口费?”她口中轻轻呢喃,细细揣摩。
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陆清直接对她全盘托出。
容妗姒听完,感觉脊背一阵冰凉,冷汗已经打湿里衣,黏糊糊的贴在身上。
她甚至觉得陆清有些可怕,但凡招惹她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比如倒霉的赵家父子,就被她一个打断腿,一个踩得闭过气去,一个被她敲诈的掏出了棺材本。
再比如大房和祖母,瘫痪的瘫痪,截肢的截肢,失了权不说,下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
现在又盯上了六族老一家,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她是真的不敢想。
……
柳城,容府。
星夜兼程赶回柳城的容庆元,趁着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蹑手蹑脚的推开角门。
穿过府中粗使下人居住的偏院,回到自己所居住的院子。
刚一进门,就瞧见贴身丫鬟喜鹊拿着铜盆,看样子是刚起床,要去井边打水洗脸。
他下意识的躲到一株大树的后面,不想被人发现。
有些时候,人点背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王八羔子,竟把花盆放在树后,光顾着小心躲人的容庆元一个不留神,脚后跟踩在花盆边缘,身形不稳向后倒去。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