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曲员外,那一桌的鲁东家,还有隔壁桌的风大少,风二少,他们又为什么会来?”
“你说的固然有一定的道理,但临渊城拢共就这么大,容记酒楼什么样,还需要我去宣传吗?”
掌柜的嘴唇嗫嚅了几下,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豆大的汗珠不断的自额头处涌出。
无论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心里萌生出,自己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的想法。
容妗姒并没打算,就此放过掌柜的,语气骤然一变,冷声质问道:“容庆元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来当出头鸟?”
气势上一直被压抑的掌柜的,被她一吓唬,膝盖一软直接跪了。
险些把讲好的条件脱口而出,还好他反映了过来,狡辩道:“东家,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啊!”
“庆元少爷真的没有给小的好处,小的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啊东家。”
他声泪俱下,哭得好不凄惨。
就不信容妗姒在毫无证据的前提下,还能把他怎么着。
还不就是哭一哭,求一求,他依旧是这家店的掌柜的。
如意算盘的打的非常好,成功的可能性也不小。
若不是他眼神飘忽,眼珠乱转,容妗姒几乎就要信了。
“既然掌柜的与我经营理念不合,那也就没有必要留下继续搭理酒楼了,你可以收拾东西离开,寻求一位志同道合的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