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别再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了。”
被她好一通嘲讽,容庆平气的双眼噙满血丝,昏迷了四天的他本就气色不佳,就像个厉鬼似的,恨不得把她生吃活剥。
“你跟容妗姒一样都是贱人,我是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想让我瘫痪没那么容易!”
“来人,去给我请最好的大夫,为我医治创伤。”
“陆清你给我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屋子。”
陆清无所谓的摊摊手道:“容庆平记住你说的话,是你自己不让我医治的,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可别来求我。”
这样的人她见多了,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
也不知哪里来的优越感,就像谁都爱捧着他似的。
“哼,我就算死在床榻上,也用不着你陆清来治。”他几乎是一字一顿的道。
陆清扬扬手道:“但愿如此。”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没有一气之下离开,反倒去了容孝昌的卧房。
几番周折下来,结果都是一样,都是一通口水仗之后,让她滚出去。
陆清也就真的很听话的滚了。
倒是彻底激怒了跟在她身后,背着药箱的亓舒雅。
小姑娘倔强的一把扯住她的衣袖,不甘的道:“老师,您在容府每天都要受他们的窝囊气吗?”
她耸耸肩无所谓的道:“作为医师,我们要体谅患者的心情,毕竟无论是谁听说,自己下半辈子要瘫痪在床,都无法在短时间内接受。”
“脾气暴躁一些也是在所难免,别往心里去就是。”
亓舒雅可不是单纯懵懂的亓舒筠,可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忽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