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瓶一日服用一粒,你月事的时候便不会再腹痛难忍。”
“这两瓶一日两次,一次两粒,可治疗你常年服用避子汤带来的隐患,女人还是要爱惜着自己一些。”
“你年纪也不小了,遇到喜欢的男人,不妨娶进家门。”她苦口婆心的劝着,毕竟是自己手下的人,总归是要找个好归宿。
尹靖柔紧紧攥住几个小药瓶,感激陆清的同时,也不忘调笑道:“陆神医,您不当月老真是可惜了,赶明儿要是遇到哪家好儿郎,可别忘了奴家。”
陆清无奈的笑骂道:“你这个死妖精,拿了好处还要埋汰人。”
两人又旁若无人的闲聊几句,直到烈火帮帮主牧沧带着苟海进门。
尹靖柔才扭着水蛇腰告辞离开。
“陆医师,多日不见,别来无恙。”他抱拳道。
“牧帮主,最近是不是太劳累了,怎么瞧着气色不怎么好?”陆清有些不悦的蹙眉。
牧沧的脸色有些许病态的白,就像大病初愈的人。
他苦笑一声没说话,还是苟海没忍住,瓮声瓮气的道:“陆医师,您快给帮主看看,他已经两天没进食了,吃什么拉什么,哪怕喝口水都不行。”
“哦?牧沧把手给我,我看你把把脉。”
闻言,她也不禁重视起来,尹靖柔和牧沧可是她手下的两员爱将。
哪个有所闪失,都是她不愿见到的。
没奈何,他只能把手放在桌上,任由陆清替他诊脉。
陆清替他诊了脉,又让他张嘴看了看舌苔,问道:“你是不是还便血?一天要去十几次茅房?”
都说讳疾忌医,被她一个女人说出这种事,牧沧多多少少都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