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恶心人,还给人一种随时会爆裂的感觉。
干瘪乌青的嘴唇,黄褐色的龅牙凸出。
随着他每一次呼吸,都会飘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再瞧他那不足五尺,骨瘦如柴的小身板,与他背着的大木箱子,形成极为醒目的对比。
仿佛下一刻,他就会被身后的箱子压垮。
容老太太的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厌恶之色,被她很好的掩饰过去。
“老夫人,这位是渠大师,临渊城内最好的机关盒大师,他不单单能破解机关盒,同时还是打造机关盒的一把好手。”
“但凡经他手的机关盒,无论内部机关多么精密,复杂,都难逃被拆解的命运。”
冯妈说的是天花乱坠,就差说渠厌是天上有地下无的神人了。
强忍着恶心,不愿再多看他一眼,容老太太敷衍的道:“既然如此,那边有劳渠大师了。”
早已习惯别人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渠厌,一点都没把对方的无礼放在心上。
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宽大的袍袖下,一双形如枯槁的手拿过机关盒。
他翻看了一圈,眼神看了机关盒正面雕刻的花卉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老夫人,这个盒子已经被人打开过了,若是再次开启,势必会触动内部机关。”
“届时,毁了里面的物件不说,还会伤人性命,您确定要打开吗?”
那声音听在耳中,犹如魔音穿脑,都能止小儿夜啼。
容老太太眉头深锁,面色铁青,暗恨容妗姒滚蛋了还不忘摆自己一道。
她不是没想过掌印可能已经不在机关盒内,可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就这么放弃,她也是万分不舍。
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她也想亲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