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妈护着容老太太朝大门走去,被臭鸡蛋打中十来下,浑身上下挂满了滑腻的蛋液,阵阵恶臭熏得人给予作呕。
也不知是谁扔的特别准,一下子就把臭鸡蛋扔到还在咋咋乎乎的容老太太口中,她下意识闭嘴却咬破蛋壳,霎时间腥臭的蛋液流了满嘴。
恶心的容老太太拄着拐杖,弯腰就是一阵干呕。
她挡在酒楼的大门口,谁都进不去,只能在仆从的保护下,硬生生的挨着打。
可能是烂菜叶和臭鸡蛋丢完了,百姓们觉得意犹未尽,直接捡起地上的石块继续砸。
参与丢东西的人太多,石头大大小小的也没个规律,才几下护在容孝昌父子身前的仆从,就被石头砸了个头破血流,转眼倒地不起。
“哎呦。”
容庆平被一块石头砸中鼻子,惨叫一声抬手捂住受伤的鼻子,快步多到父亲身后。
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溢出,索性没有伤到骨头。
被当做挡箭牌的容孝昌,承受着双倍的打击,没过多大一会儿也挂了彩。
头上被打了几个大包不说,额角更是被锋利的石片,割出一条斜入眉峰的伤口。
鲜血混合着腥臭的蛋液,糊了满脸都是,加之他龇牙咧嘴的痛呼表情,说不出的扭曲骇人。
站在二楼窗口,看了好一会儿戏的陆清冲着窗外喊道:“别打了,都别打了。”
拉着容妗姒不紧不慢的朝楼下走去,容妗姒好笑的看着她“一脸惊慌”的样子。
“夫君,你真坏,竟想出这等馊主意戏耍他们。”
“那我的姒姒开不开心?”她一脸欠扁的邀功道。
这哪里是开心就能诠释的,简直太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