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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聂熵风尘仆仆的赶回衙门,来不及换身干净的衣服,就直接去见楼知府。
同样一夜未合眼的楼泰然,放下手中的证词,颇为疲惫的揉揉眉心道:“可有找到连李旭?”
“并未找到连李旭,估计他听到风声,就已经逃出城了。”
“不过有件事,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聂熵蹙眉道。
楼泰然叹息一声,无奈的道:“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就是。”
“昨夜,属下搜查到容府之时,无意中听到容府下人们小声谈论,陆医师与容小姐被容老太,罚去宗祠罚跪三日。”
本是旁人家事他不欲多说,可事关陆医师他却不得不多思量几分。
此次事件,若不是有陆医师暗中相助,分析出剧毒成分,并且指明怀疑对象。
就凭他们两眼一抹黑,指不定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破案。
“哦?竟有此事?”
“可询问出知其中缘由?”
容老太太的蛮不讲理,楼泰然是深有感触,他第一反应便是那个老太婆,肯定又出什么幺蛾子去为难陆医师了。
聂熵狭长的眼眸中寒光闪烁,不忿得道:“还不是为了容家那个二世祖容庆平。”说起这事他就来气。
容记酒楼的那起命案,容庆平本就是帮凶,甚至可以说是买凶杀人。
其罪行按照凤亓国律法来看,至少也是流放三千里的罪责。
容老太太不分青红皂白,逼迫陆清和容妗姒动用人际关系,非要把容庆平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