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容老太太沉默了。
过了好半晌,才开口道:“庆平,说出实情,祖母答应你从中斡旋,若是你执迷不悟,不愿说出实情,祖母也就只能当做没有你这个孙子了。”
说白了,依旧是吓唬,只是想问出实情罢了。
见他还有些犹豫,容孝昌一脚踹把他踹到在地,恨铁不成钢的道:“还不快说,难道你真想为了一个不想干的人搭上性命?”
容庆平吓得哆哆嗦嗦,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是,是连康成给我的毒药,说是西域那边传过来的,临渊城里无人知晓。”
听他说完,别说是容老太太了,就连容孝昌都觉得自己这个儿子蠢笨如猪。
简直是蠢笨如猪,无药可救!
容老太太气的抡起手杖狠狠打了他好几下,他满心委屈,却也不敢躲避,只能生生承受。
身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心上的痛,他疯狂的在心底呐喊。
凭什么她容妗姒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凭什么就连那个不要脸的赘婿,都敢骑在他头上拉屎。
凭什么别家长孙早早继承家业,他却一无所有,想拿点银子都要看那个臭女.表子的脸色。
他这么做只是想给她们一点教训,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错吗?
容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打了几下就有些力不从心,不得不气喘吁吁地停下。
手指颤抖的指着他骂道:“我们容家到底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你知不知道连康成不但是我容家在生意上最大的竞争对手,他还是魏记米铺的东家魏建雄的大舅兄,他这是明摆着要借着给妹婿报仇的机会,彻底搞垮容记酒楼。”
“你竟然还想要包庇他,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