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一旁的秀儿,“去给姑爷再泡一杯茶。”
不知就里的牧沧,还以为她的师父是哪个亡故的隐世高人。
瞧她一脸落寞,以为自己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忙歉意的拱手赔不是。
“真是抱歉,勾起陆医师的伤心事。”
“无碍,都已是陈年往事,不怪牧帮主。”装模作样的揩了把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装的到挺像那么回事。
牧沧未免尴尬,转移话题,对容妗姒笑道:“不知牧某人可否有幸,能与容小姐做一笔长期买卖?”
容妗姒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提出跟容记做买卖。
容记经营的是酒楼,食肆生意,与烈火帮霸占码头,收取保护费八竿子打不着。
要是传出容记酒楼跟烈火帮搅和在一起,以后谁还敢去容记酒楼吃饭。
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委婉的道:“与容记合作的都是些多年的老客户,突然更换合作伙伴怕是有些不妥。”
牧沧可是个老油条,这么明显的拒绝,他又怎能听不出来。
他摆摆手笑道:“容小姐还是听牧某人把话说完,再做决断也不迟。”
“牧帮主请讲。”
“容记酒楼收的都是城外农户应季的粮食,蔬菜,每到收获的季节,都需要雇佣一大批人去收粮,运粮。”
“容小姐与其每次随意雇佣他人,不如把这事儿交给牧某人来办,既不用浪费时间招募劳力,也不用怕沿途遭人打劫。”
这些吃力不讨好的活,牧沧为何要巴巴的凑上接?
不但赚不到什么钱,还浪费人力,他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