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太太气的浑身直哆嗦,不住的用拐杖跺着青石地面,只有这样才能消减一些心中郁气。
容庆平狡辩道:“祖母,做生意哪有不赔钱的时候,肯定是我们容家的老对头,看我们容家开了新店又要扩展市场,才故意针对我。”
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要不是容妗姒一直关注着新铺子的问题,估计真就信了。
“容孝昌看看你的好儿子,事到如今还在想着推卸责任,我看你们拿什么钱去还债!”
要不是一大早债主上门,说容庆平赌钱,从他们这借去一千两纹银,借期三天。
现在已经逾期数日,债主找不到他本人,只能带人寻到容府。
若不是如此,容老太太还不知道容庆平,拿光店里的钱出去赌博的同时,还借了驴打滚。
容孝昌也是在容老太太口中得知,自己这个败家儿子竟然借了驴打滚。
那高昂的利息,几天下来利滚利还不知道要还多少银子。
抬脚踹在容庆平的身上,直接把他踹了个跟头,手指颤抖的指着他怒骂道:“我叫你不务正业,我叫你出去吃喝嫖赌,今天我就打断你的狗腿,以后就给我乖乖的躺在府里哪都别去。”
不顾头脸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下手之狠,没几下就把容庆平打的满地打滚,头破血流。
站在一旁的容兰吓得够呛,容庆平虽然混账,好歹也是她的亲哥哥,小时候对她也是好的没话说。
见他被父亲打的那么惨,哭喊着扑过去阻拦。
却被盛怒中的容孝昌一把推倒在地,额头重重的撞在花几一脚,青肿一片。
容孝昌太了解他这位母亲了,他要是不下狠手打儿子和女儿,打到老太太心疼孙子,她是不会愿意替他们擦屁股。
“孝昌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还要当着老身的面把庆平和兰儿打死吗?”拐杖更加用力的跺着地面,一手轻抚着伏在她膝头痛哭不已的容兰。
容孝昌不解气的又踹两脚,喘着粗气,双眸中布满血丝,怒气未消的一撩袍摆坐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