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把睡袍带子解开,她抿了下唇,感觉渴的厉害。
程倾看出来她在紧张,难得笑了,笑意像冬末春初时绽放的君子兰,眼神深邃,也沾了一点玩味的笑意。
那双指节分明的手从余抒下颌往上,捏了下她还有点婴儿肥的脸颊,再抚到她清澈眼眸,最后落到女孩唇瓣上,先点一下,又左右摩挲。
余抒被她看得脸颊发热,更不要提唇上触感,痒的厉害。
她头一低,鼻尖正好碰上程倾的锁骨。
窗外雨时大时小。
睡衣蜷成一团,明明刚穿上不久就被主人嫌弃地脱下,新换的床单也被抓起了细细褶皱。
原本那淡淡的玫瑰荔枝香味此刻更浓郁了些,涂抹过身体乳的肌肤顺滑的厉害,大概比最好的丝绸还要舒服几分。
雨越下越大。
余抒思绪飘忽地想,以前老师都说,春水贵如油,又想起古诗说天街小雨润如酥…总之飘得厉害,直到她感觉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了。
在一片大雨声中,程倾抬起头,那双素来冷静的眼睛里水光朦胧,看着骤然停下来的女孩:“怎么了?”
余抒抬起头,白皙脸颊上染满绯红,隔了一段距离跟她对视:“我…我换口气。”
还没等程倾说话,她已经不好意思的,又埋下了头。
夜既短且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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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断断续续下了大半夜的雨,也不知道雨是什么时候停的。
程倾睡的不错,起床后做了早饭,简单的三明治,煎了鸡蛋火腿,再加上芝士片和生菜,十几分钟就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