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清捏紧手机，胸口处不由涌出许多心疼。

“我想去找她。”

“你还来？”栗兰不自觉提高了嗓门，“你能不能消停点？”

“我……”

“我会尽力劝她……你也别太担心了。”

和栗兰通完话，方子清又打给了白嫣。

电话响了许久，那边都没接……

方子清心里惴惴不安，随即又打给了乔安。

“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去看看你姐吧，我有些不放心她。”

乔安都睡下了，又起身下床：“好，那我明早开车过去。”

“嗯，注意安全。”

一整夜，方子清都辗转难眠，她心一直揪着，想去见她，又不敢去见她。

到了第二天中午，乔安给方子清回了电话，语气里添了几分无奈：“这几天她都没好好吃饭，还撑着受伤的身子工作，现在胃病又犯了，兰姐已经帮她把后续的工作往后推了。”

方子清听后久久沉默。

电话不知什么时候挂断

的。

她伏趴在桌子上，疼惜不已。

你是在惩罚自己，还是惩罚我？方子清在心底喃喃自问。

“兰姐，”一个小时后，她给栗兰拨了电话，“我想见她……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那边深深叹了口气：“过来吧。”

和柘西打了一通电话，交代完一些事，方子清就驾车离开了。

她一个人去的，到了地方已经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