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从后的话。眼睑微敛,霍厌将心思压下,心知现在还不行,但以后,他定要竭力尝试,肆意荡顶。
窗外的雷雨声还再继续作响不停,方才只平息了片刻,眼下又复而卷席而来。
夜幕之下,闪电袭延,斜雨倾落重重打击在窗牖之上,横枝亘叶,哗哗沥沥,间或能闻些许的蝉鸣和蛐蛐叫响。
院中的声音,杂且乱着,可施霓却庆幸此夜不复宁寂。
窗幔层帐落下,施霓只好伸手攥紧将军的发,他着玉冠梳整精致,可眼下这额前却被她放肆地抓弄出一丝二缕来。
施霓睁眼湿漉懵怔,缓气轻轻地嘤,当即只觉腰际好麻好痒。
“将军。”施霓忍羞唤了一声,眼睫垂低闪着颤,口吻带着些央求,“辞花节眼看在即,将军若执意如此,我怕是要承欺君杀头的罪名了。”
“杀头?谁也动不了你……”
霍厌沉哑开口,语气带着不清的含糊,说完,又直接动手把她翻身转过去,在她背上继续落下标记。
施霓双手握拳攥紧衾单,当下实在无助,于是可怜兮兮地小声继续求着,“换作旁处行不行,别处,别处任将军如何,我都不再拦了。”
她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摇铃舞是她目前唯一能选跳的舞,而这红纱舞裙又是跳此舞最重要的配备,她必须要保证自己腰间的“干净”,才能当众得体地穿上这舞裙。
如若不然,她遮痕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再穿那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