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本来就高看了江岑一眼的戚柏慧面对江岑之时更是多了几分尊敬,甚至在开业当天还亲自上门剪彩。
那些本来不敢在夜巴黎闹事还想着在江岑开业当天找麻烦的人,看到这里,也不敢再轻易动手了。
且从这一天开始,锦绣坊客似云来,生意不说好到爆,但也绝对是如今金陵城内说得上话的存在。
很多参与了夜巴黎那场宴会的人,尤其是女人,不管表面装的多看不上,对那些舞女多不屑一顾,在面对真正好看的衣服之时,还是会低头,所谓的口嫌体正直也莫过于如此了。
周边倒是也还有人说些酸话,风言风语不断,但是,到现在这个时候,他们距离江岑已经太远了——每个时代几乎都有这样的贫富差距,不管是物质的贫富还是精神的贫富:有的人还活在旧时代的阴影里故步自封;有的人却已经穿起了西装开起了汽车完全学会了洋人那一套。
以前的如属于前者,也一直在前者所待着的那个区域里,受那个区域的思想言论等各种环境所左右,但是如今的江岑却只是她自己,她的客户几乎都是后者,所以前者的言论根本无法影响到她的客户,更无法影响到她。
江岑这头无比热闹,另一边的严家大宅里,严祖清却正在发火。
“你这婚到底是结还是不结?”他怒瞪着严玉棋。
本来这段时间江岑的顺心如意就够给他添堵了,本来想着那下堂妇一个人在外连店面都开不下去,迟早会回来求他,到时候就能找回场面的。
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还搞出了这么大的名堂,如今她的锦绣坊越是红红火火,就越是让严祖清心里窝火。
偏偏这个长子也是不断出问题,就办个婚礼都不消停,之前那么拖拖拉拉的就算了,相比起如今其实只有魏安洲撑起来的魏家,唐家在整个杭市都有巨大的影响力,所以唐家唐宛如不断有新的要求,他也默认了,可现在婚礼都要开始了,居然又出幺蛾子说什么婚礼延期,一次次胡来,真是当他严家不要脸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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