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为什么半点用处都没呢,原来歪打正着真是伤了根基么?哈哈哈……”
那声音蓦然清晰起来,已不在那片昏暗之中。
既然有这虫儿在,秦恪帮她将衣襟整理好,双手拂了拂,站起身来,好整以暇地望过去,就见半空里站着一个男人,黑发黑衣,在忽起的风中拂曳。
想起刚才萧曼的种种举动,堂堂罗天门的掌门竟然还要算计一个小丫头,当真是令人不齿。
他暗哼一声,淡然道:“我的事就不用尊驾操心了,再说了,有些事儿,你情我愿才好。”
“明明吃不着葡萄,却还嫌葡萄酸,方才那丫头扑到怀里纠缠时,你敢摸着良心说半点不动情么?这些都是人欲,你连个味儿都尝不到,还在这里说什么你情我愿,真真是可笑。”
骆罡说到这里,不由嗤鼻一笑,望他上下打量:“不过么,你要是真心投效的话,说不定本尊便宽恩让你入门,说不定连你那伤了根基的症也得治了,可惜了,你就只能当当皇帝的狗,毕竟伤 了根基的人与那御座是无缘了。”
若在平日里,有人敢说出这种话,此时早已身首异处了。
但这回情势不同,论功夫,秦恪的确有十足的把握,但对方还是下毒用蛊的高手,这山林内定然早已被布置得机关重重,况且还有中了幻术的萧曼,还是先全身而退,回头再慢慢收拾。
他略想了想,故意缓下声气,先冲对方抱了抱拳,随即朝地上的萧曼一比手:“你也莫要动气,我今日来只不过是奉皇命寻个人,回去也好复命,得罪之处还请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