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跟着,退吧。”
“……是。”
再次落了单的邵生站在原地,满腹委屈,有苦说不出。
尽管平日督主就喜怒无常,却不知道怎么今儿个反常得如此厉害,明明他没有做错什么事啊。
他失落地垂着头,和木匣子相视无言一会儿,突然之间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锦一,都临到最后了还坑他一顿!
正裹着被褥喝酒的锦一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把被褥裹得更紧了些。
三杯酒下肚后身上果然暖和多了,待会儿再喝个一两杯,晚上睡觉就应该不会再冷了,可是这阵膝盖却隐隐痛了起来,而后愈演愈烈。
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她赶紧放下手中的酒杯,把搁在肚子上的手炉拿了出来,捂在了膝盖上,却没有一丁点效果,依然钻骨得疼,就像是有什么虫子在啃她的骨头似的。
还好也不是头一次遭这种罪,痛得久了也就习惯了。于是锦一缓缓躺了下来,开始背诵起了香方,来转移注意力,谁知还没背几个方子就听见有人在敲门。
“谁?”
门外无人应,她也懒得起身去开门,就当没听见,可是那人又敲了起来,敲得如此锲而不舍,弄得锦一开始担心是不是宫中出了什么急事,只好认命地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