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分内之事,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叶芝兰说,“晚疏将来是要继任掌门的人,等她登了位,我定会尽心辅佐,宫里宫外的事都得做到心中有数,多做些也有好处。”
谢宜君面露欣慰:“你能这般想便好。”
“正如师叔如今辅佐师父一般,我与晚疏也是同样的道理,”叶芝兰又说,“我自知不如师叔剑术高强,便只能在这些小事上多下功夫,也得多谢师父这些年来的栽培。”
谢宜君听得十分受用,经她这一席话想起了满江雪,便搁下茶盏道:“说起江雪,这两日魏城那边应该已经召开了墨子台,她可有来过书信?”
叶芝兰想了想,回道:“十日前来过一封,这两日倒是没什么消息。”
谢宜君思量片刻,说:“那就是有阵子没来过信了……我离得这么远,也不知她那里情况如何。”
叶芝兰看了看谢宜君,提议道:“师父若是担心师叔,不如这样,我命人去惊月峰跑一趟,叫个暗卫师弟去魏城探探情况,回来禀报师父,如何?”
谢宜君看了她一眼,说道:“也好。”
叶芝兰便应了一声,立即遣了一名弟子把事情交代下去,两人在园子里又坐了一会儿,收拾好东西回了明光殿。过了半晌,便见那传话弟子匆匆赶来,禀道:“真是怪了,惊月峰一个人也无,暗卫师兄们都不知到哪里去了,弟子找了许久也找不见人。”
谢宜君正在寝殿换衣,听到这话便披了外袍绕过屏风行出来,皱眉道:“一个人都没有?”
那弟子摇头:“到处都找遍了,果真是一个人也没有。”
叶芝兰面露古怪,在一侧接话道:“怎会如此?以往师叔下山时,他们都在沉星殿待得好好儿的,从未出过此等状况,怎会人都找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