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温朝雨只好又抽出一张手帕,重新往尹秋的嘴里塞了进去。
“可算清净了,”温朝雨如释重负,“小孩真乃克我之利器。”
岂料她这方手帕乃是丝绢所制,不比布条管用,尹秋一个用力就吐了出来,又开始哭嚎不止。
“师叔……你还我师叔……”
·
“行了别哭了!”温朝雨佯装动怒,一把抽出大刀,“再哭信不信我把你剁了做成包子!”
尹秋被那刀刃的寒光闪了下眼,吓得一抖,果然不敢再放声大哭,只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这就对了,”温朝雨变脸极快,又换上一副笑容,“你这么哭闹,把力气用完了,待会儿上路可要遭罪。”
尹秋红着眼看她,抽抽搭搭地说不出话。
有下属问道:“护法,咱们什么时候走?”
温朝雨靠着石壁坐下,想了想说:“有他们在外头吸引视线,满江雪一时片刻肯定找不到这里来,”她瞧了瞧尹秋,“先让她烤暖和了再说罢。”
几人便都围着篝火坐了下来,尹秋哭了一会儿,总算发泄了大半情绪,止了眼泪,坐在墙边苦着脸,暗暗期盼满江雪快些来救她。
也不知满江雪怎么样了,尹秋很是担忧,怕她寡不敌众,打不过那些人。
“牛肉还有没有?”温朝雨说,“拿点出来给她吃,别饿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