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想法,有时候可真是一阵阵的啊。
或许也是因为遇到了某个人吧。
心里总会有暗暗的期待,如果将来小孩,也在本省念书。那以她的成绩,进莫大完全没有问题啊。
那要是自己在莫大的话,说不定还可以继续照顾她哦。
而且到那时候,自己就是研究生的大姐姐了。
嗯,有她罩着她,肯定没有人敢欺负她。
但一切都说不准呢。
现在她可能连住在这里的资格,都要没有了。
小孩以为跟不跟她玩,还是个问题呢。
想的太远啦。
还是把当下的生活过好吧。
应叠在心里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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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北归生日的那天,两个人已经好些天没有说过话了。
应叠是知道北归的状态不好,不愿意搭理自己,她在想出一些细节里,也尽可能地照顾到她。
比如说,知道她晚上会出来倒热水喝,怕烧好的水冷掉,就给她买了保温壶。
在她回来的时候,提前给她烧好水,然后倒进保温壶里。
这样不论在夜里那个时间点,她出来倒水喝,都能喝到热的水。
冬天快要来了,莫城虽然还没有开始大幅度的降温,但是周遭已经泛起了冷空气。
应叠在她的房间里铺了地毯。
只有她的房间有,应叠自己的房间,都没有铺。
怕她觉得她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进她的房间,特地留了纸条。
说她不是故意不经过她的同意就进了房间的,原因是什么,她没有说。只说,如果要是她不喜欢的话,可以把地毯堆在一边。
北归拿着纸条。
眼泪温顿。
整个人倒在了地毯上。
地毯毛茸茸的,特别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