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岑很了解景依,景依虽然不像娇惯跋扈的的刁蛮大小姐那样事事讲究,但也确实从来不知道‘委屈’两个字怎么写。

一般来说,她不是不去要,而是在她自己还没想好要什么的时候,其他人早就给她准备好了,并且还就是她喜欢的那种。

这套房子是向岑在两家准备婚礼的这一个多月里自己操持起来的,从大到小都凝聚着她的心意,但向岑还是怕景依不喜欢,哪怕景依这会儿已经感动的哭到眼泪决堤了。

戒指被向岑取出来,捏在指间举到景依眼前,房间里除了景依断断续续的哭声,剩下的全是向岑胸膛里雷动的心跳声,她紧张又惶恐,期待着景依给她一个回答。

终于,景依终于结束了自己的身体本能和大脑控制的交战,停止了从进门后就没断过的哼哼,她把自己的手往前推了推,破涕为笑,“我愿意。”

这声回答太响亮,向岑一时间忘了动作,直到感觉到手心里景依轻轻的抓挠才回过神来,赶忙把戒指戴上了景依的无名指。

景依喜欢闪亮的东西,这枚五克拉的钻戒是向岑在得知景依怀孕之后,连夜拜托国外的朋友帮她从拍卖会上拍下的。

据说是一对生死相随的爱人的结婚戒指,向岑不太在意这些,但景依喜欢浪漫,所以她买下来了。

现在看着景依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感的脸颊,向岑觉得,朋友那些被称作跑腿费的要求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