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某阮说，是不是介意跟自己吃早餐, 被人拍，被人议论。

她回：“怎么会？”

“我是怕你不喜欢这样。”

林度轻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但就是要故意说一句：“不喜欢哪样啊。”

阮盖倒是没听出她的故意, 还很认真在解释：“就是在人多的地方成为大家关注的对象, 做什么都被人盯着看啊。”

“哦，”她筷子夹了夹粉, 头微微低着, 嘴角在说话的时候，勾了勾，“那人家本来就长得很好看，被大家关注不也是挺正常的吗？”

嗬！

几年没见，别的什么本事没学会, 自恋技能倒学的满分。

“也就是说，你并不讨厌这样是吧。”从阮盖来这里的一个多星期，几乎每天都有不少同学为了她跑校医院。胆子大点的，指明要她给看病和打点滴，胆子小点的，就在窗户口看。

为此，阮盖还戴上了口罩。

她其实不是很喜欢，在人群中被人注视着的感觉。

“分人喽。”她抬眼看向阮盖，“比如说跟你，我就觉得还好。”

这么说，阮盖就完全听明白了。

“那我也是。”

只要那个人是你，一切好像都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甚至你还会偷偷去想——

啊！

那些人看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会想些什么呢？

觉得好养眼，还是觉得很奇怪。

林度轻帮她添加了一些形容词，“你的意思是说，你也并不讨厌跟我在一块的时候，被别人注视，甚至还有点期待？”

两个人也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有碰面，还是其他什么缘故，总之相处在一起的时候，会有一种感觉是，两个人偶尔会不在一个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