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齐瑜心不会说情话,听到赵慕言这么直白的说想念自己, 又见她把自己抱得那么紧, 便也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而齐瑜心的确很想赵慕言就是了。
“你身上好冷。”
赵慕言终于舍得放开齐瑜心,她刚才抱着齐瑜心的时候,便觉得齐瑜心身上冷极, 这个人刚病好就一个人上山, 也是苦了她了。
“嗯, 风大。”
齐瑜心只是风轻云淡地带过这个话题, 然后不着痕迹地拉着赵慕言来到桌边, 围炉旁坐下, 她这才觉得暖和多了, 刚才上山的路上,风的确大,还冷,她身子尚未痊愈,头有些隐隐作疼,如今坐在围炉旁,终于觉得暖和多了。
“喝茶。”
赵慕言看得出齐瑜心脸上有些苍白,随即有些心疼,这个人虽然什么都不说, 但她还是知道的, 齐瑜心身子尚未全好。
“嗯。”
齐瑜心握住茶杯,那温热的温度渡入手心之中, 终于能完全驱赶体内的寒意了。
“这几天,很忙?”
齐瑜心看向赵慕言, 见她脸上仍有疲色,便是忧心地问了出口。
“嗯…”
虽然有些忙,但是安沅这个惹事精终于被自己解决了,赵慕言还是觉得挺舒心的。
虽然唐渊颇有微言,但是后宫的宁静才是最重要的,唐渊也闭了嘴不再说,而安沅的父亲,兵部的安上郎是个明事理的人,安沅什么秉性,他也是知道的,况且这些年来,赵慕言曾与他共事过,他也知道自己什么秉性,对于自己惩罚安沅一事,他一字不提,便当做事情过去了。
可怜的安沅想找人帮忙的时候才明白谁都无法向她伸出援手,就连自己的亲爹也一样,而她也彻底消沉了下去,她终于也明白了,自己是怎么也斗不过赵慕言的。
“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