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你我心知肚明。”水涟抽出腰间软剑,决然道,“就算要夺无阙谱,也请用正面手段,如若掌教执意不走,只好请你领教一下我宗其他武学了。”

他的目光落在水涟紧握的那柄剑上。

“水堂主的剑法……”他夸赞道,“一定很漂亮。”

许垂露悟了。

江湖人说话都是这么讨打,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架要打。

[第二场,请选择您认为的赢家。]

【朝露,说实在的,这个选择很多余,如果我第一场选了风符,第二场却选白行蕴,这不是打自己脸么?】

[您可以不必考虑立场之别,只做出客观的判断。]

【真的吗?那我选白行蕴了。】

[您……确认么?]

【之前选风符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搞二次确认,暴露了啊朝露。】

[我只是希望您的选择遵从自己内心的意愿。]

【好了,选水涟。不过我真的怀疑这个隐藏任务是绝情宗搞的什么团建活动,专门用来测试员工忠诚度。】

[您多虑了。]

许垂露叹了口气。

水涟与白行蕴看起来的确存在很大的实力差距,毕竟一派之主的武功倘若还不如绝情宗的一个堂主,他怕也难以在江湖上立足。但实战中,影响成败输赢的因素多不胜数,人我迭居,吉凶环转,都只是一念之差、毫厘之误罢了。

虽然她无法扭转战局,但可以创造变数。

赌狗的快乐正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