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唐方进门,女人眼中闪出一道光,不是希冀,也不是羞耻,而是淫靡。
椅子旁边有一个工具架,上面有剪刀,手铐,红绳……
“她被喂了迷药吧。”说话的是唐林,他有些不忍,又有些厌恶。
“没有。”波伊尔迈步走上前,伸出肥润的手,指尖轻轻滑过女人光着的大腿内侧。
她的呼吸变重了,心跳也快了一些,嗓子眼儿发出让人心痒的闷哼,看得出,她很享受。
“在这里,只要你有钱,就是上帝!”
“哧!”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女人遮羞的布片掉在地上。
唐林有些意外,波伊尔这老家伙的手劲儿倒是还不赖。
“走。”唐方拉着他向外面走去,因为波伊尔已经将某个东西塞了进去,然后屋子里响起更加引人入“胜”的哼哼声。
“不知羞耻的女人。”唐林在后面嘟哝道。
唐方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有时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并不适用。
生存环境决定认知,决定三观,如果一个人在地狱中生活,他拿刀的手一定很稳,杀戮已然成为生命的一部分;如果一个人在锦衣玉食中长大,他想必不会理解穷苦人家的悲与伤,在他站在帝国大厦顶层俯瞰整座城市的时候,当她走在布拉格街头望着游船上弹琴的异域青年微笑的时候,他们不会想到有些人在推着堆满食品的三轮车往小巷深处躲,不会想到有些孩子的上学路比取经都难。
有人追求理想,有人为了生活,这不可悲,这很无奈。
唐方想到了前殿那个还在等他回去,然后献出自己第一次,代号为l727的女孩儿,如果她一直留在这里,按照圣皇陛下为她们安排的命运顽强地活下去,想来,刚才那个屋子里的女人便是她未来的写照。
波伊尔从房间里走出来,洗了手,很干净。
唐方没有理睬他,又打开一个房间,里面有两个身无寸缕的女人,双手被绳捆住,吊在一个小型液压平台上,让她们悬空还是脚踏实地,这取决于男人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