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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年年笑了,伸手捏住了秦昭曼的下巴,惩罚的动作温柔的像是在调情:“你就直接让我把彩头给你好了。”

秦昭曼为抬了下下巴,然后像是被驯服的大型猫咪亲近训养员一样,主动贴了贴沈年年的手。

她眼睛在灯光下像蜜糖一样的琥珀色,懒声说:“你怎么就知道你不会赢?”

沈年年指尖轻轻划过秦昭曼的脸颊,拇指若有似无的轻柔的擦过她的下唇线。

“不是说了?我不太会玩这个。”

明明做着撩拨人心的动作,她的语气和表情还是像在外时一样温柔冷静,让人恼羞成怒的想撕开她的伪装,露出此时应有的情态。

秦昭曼不轻不重的咬了下沈年年的指尖:“你还有不会的东西?”

她没把沈年年那句不太会当真。

沈年年猜到她在想什么,笑了笑,没多解释,正好她执白棋,先把兵棋向前一步。

下棋的时候很容易看出人的性格,秦昭曼的风格跟她的性格一样傲慢。

啪嗒啪嗒,屋内只剩棋子落在棋盘中的声音。

等到黑色棋子和白色棋子交织,不知道是谁先碰了谁的手,棋盘上的氛围从你来我往变得逐渐暧昧。

要么是棋子撩过手指,要么是指节碰触到手腕,要么是指尖点到指尖。

先是一触即离后来越来越甜腻缓慢,棋盘上像是流淌着粘稠的蜂蜜,拖慢了两个人的动作。

动作暧昧,厮杀却依旧激烈,谁也没有一点留情。

甜蜜战争后,黑子获得了胜利。

秦昭曼发现沈年年玩国际象棋的水准确实不如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