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因为感情耽误工作, 也不喜欢因为工作失约,这次是真的特殊情况,不得不过去一趟。
秦昭曼试探着她的底线:“就只有这样?”
沈年年纵容着她:“那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怎样都生气。”
秦昭曼弯了下唇, 说:“越重视的约会被取消越生气,我可不像……一些人一样, 什么时候都宽容又大度,好像根本不在乎。”
沈年年不知道怎么扯到这来,不由失笑:“对更重视的人宽容大度不好吗?”
“宽容大度不重要。”
秦昭曼立刻纠正她:“重要的是不应该对谁都宽容大步,可以对所有人都生气只对一个人宽容,也可以对所有人都宽容只对一个人生气,但不能对所有人都宽容或者对所有人都生气。”
她拐弯抹角的强调着偏爱和区别对待。
沈年年逗猫一样,非不给她想听的答案:“你真的对觉得所有人都宽容只对一个人生气,是正确的做法?”
秦昭曼隐晦的抱怨:“毕竟一些人就是对所有人都宽容大度,只看宽容大度根本区分不出来重不重视。”
沈年年笑了声,说:“好,下次会对重要的人生气。”
秦昭曼觉得这个结论似乎不太对,但还没等多想,门外黎秘书敲了敲门,提醒她出来开会。
她拿着电话,有些不舍得:“我得去开会了。”
沈年年语调温柔:“我会尽快回来的。”
秦昭曼没把沈年年说的尽快当真,毕竟之前都没成真过。
所以她也完全没有想过,半个月后沈年年真的会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
距离沈年年本来说的结束时间提前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