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曼的肺病越到冬天的时候越严重,上一年一直喝药养着都没怎么恢复,喝酒只会加重病情。
秦昭曼像是说的不是她一样:“可以我陪你喝。”
她提议:“或者玩个游戏,我们互相决定对方喝什么。”
一个阳谋,她很清楚沈年年不会让她喝酒,她想看看沈年年喝酒的样子。
她们生疏了,没有什么比酒精能更快拉近关系的了。
沈年年勾住了秦昭曼的细细的银联,手指往自己的方向收力。
秦昭曼被拉的向前,扬起脖颈,像被俘虏了的猎物。
但她那双带着笑的形状桀骜的眼睛又像是大型猛兽在纵容自己的驯兽师的小小忤逆。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在缓慢的音乐中空气粘稠的像是要拉丝。
沈年年表情还是温和又友善的,她似乎想了想,然后说:“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
她对之前分手的原因还是有所顾忌。
秦昭曼握住了她的手腕,缓下语气让沈年年放松:“没什么,只是闲聊还有一点好奇……”
沈年年被她握着的皮肤滚烫,也顺势松开了手指,问:“好奇我喝醉了什么样子?”
秦昭曼没有华人喝酒伤身的概念,她这么说只是想……
“我可以看吗?”
看一下沈年年不设防的样子,看一下分开这么久沈年年对她的信任还有多少。
沈年年说:“那我得想一下让你喝什么。”
这个回答就意味着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