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沈年年也在往上看。
两人目光相撞,一秒好像一个世纪,在下一个宾客进门后,两人又双双移开了视线。
秦昭曼来参加这个晚宴是为了对外界发送她和雅河没有交恶的信号。
她坐一会意思到了就行,待久了反而让人多想她和沈年年的关系。
秦昭曼喝完最后半杯香槟,走下楼的时候整个一楼都好像沉默了几秒。
沈昌河不能视而不见,笑得和气慈祥:“这段时间多亏了秦总对雅河的照顾了。”
秦昭曼拿起一旁的红酒杯,和沈昌河碰了一下,淡声说:“生意上的事谈不上照顾。”
一句生意,否认了她和沈年年这么久的桃色绯闻。
沈昌河笑着点了下头,秦昭曼放下酒杯走了出去。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刚才的服务生匆匆追了出来,拿着一把雨伞递给秦昭曼。
“下雨了,客人您打这把伞走吧。”
秦昭曼拿了伞走到门口,忽然转身问:“你们给每个客人都送伞吗?”
她握着伞把的手微微收紧,语调淡淡,就像是随口一问。
服务生顿了顿,说:“每位客人都有的。”
秦昭曼心像是被溅了热油,短促的疼了一下。
她缓慢的呼吸,停止脑子里的情绪,打开伞走进了雨里。
走了两步,她抬起头发现手里的这把伞大的夸张。
大到把她严实的盖在伞下,连腿上都没怎么溅到雨滴。
秦昭曼脚步放慢了一点,她回到车里收好伞,对司机说:“先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