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语调平静,好像这真的只是一件小事:“可以的,被拍就被拍了。”
秦昭曼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问:“那你到时候要怎么解释?”
沈年年说:“就说是女朋友。”
秦昭曼追问:“可以这么说吗?”
沈年年声音温和,带着安抚的味道:“可以的。”
秦昭曼心情转好回握住沈年年的手。
游乐场的游戏很多,她们参加这次婚礼也抱着些受环境感染调解情绪的目的,来都来了,尽可能的融入进去逛了逛。
沈年年目光落在了一个小摊位的奖品上,透明的亚克力陈列架上,一只绿宝石眼睛的羊毛毡小黑猫仰首挺胸,在其他软萌的羊毛毡小动物里,动作表情傲慢的独树一格。
就很像猫猫女王。
秦昭曼见沈年年停下来了,也跟着看过去,她先看到的是拜伦,曾经差点顶替她跟neve合作的拜伦。
马戏团小丑的摊位柜子里的羊毛毡小动物做工精致,眼睛和项圈都是用不同颜色的彩宝做点缀,吸引了不少人参与游戏。
其中不乏秦昭曼认识的贵族子弟,拜伦是这群人里的最受追捧的。
他穿着得体的西装带着金丝眼镜,手忙脚乱抛小丑球,没一会球就掉了一地。
秦昭曼点评:“好蠢。”
声音不大,本来不应该引起人的注意,但是拜伦的球刚掉下去,周围奉承他的人都安静着,这声好蠢就清晰的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
拜伦恼羞成怒的抬起头看见秦昭曼那一刻哑了火。
秦昭曼怎么会在这?她不是从来不参加宴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