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下打量了秦昭曼一眼,问:“你现在能喝酒吗?”
“能喝,没人管我。”
秦昭曼动作慵懒,语调平静:“neve说对我很失望。”
菲比胳膊肘支在沙发扶手上,她腿叠着腿,问:“怎么失望了?”
秦昭曼视线下移看着桌上大理石的花纹:“聊点别的吧。”
菲比语调微扬:“你可不像是来跟我闲聊的?”
秦昭曼看向她,问:“我像是来干什么的?”
菲比拉长了尾音“嗯”了一声,说:“像是被欺负了来告状的。”
小女仆捧着一瓶威士忌进来了。
菲比吩咐说:“不喝了,去换两杯果汁上来。”
秦昭曼接着说:“可以喝,就是感冒了,喝点酒好的更快。”
菲比没听她的:“别了,我还是管着你点,你要是病的更严重了,乔桥就只来烦我了。”
小女仆听话的抱着酒又出去了,秦昭曼皱了下眉,没说什么。
菲比拍了拍手,让秦昭曼看过来,问:“所以neve怎么欺负你了?”
“我会被neve欺负?”秦昭曼只说了这一句。
她发现自己跟关系越亲近的人越难说这些事,反而跟oo单纯的金钱交易能让她毫无顾虑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