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段话说完,沈年年联想到昨晚提到的管理雅河的事,差不多猜到了秦昭曼问这个的原因。
她看向秦昭曼,说:“我爸不可能帮我也不会认可我们的关系。”
秦昭曼听她这么笃定的语气,问:“为什么?”
沈年年尽量精简的概括:“我妈还有我爸的第二任太太,都是能力很强的企业家,我爸和她们的婚姻都很失败。”
“我爸不喜欢女性投入事业。”她没有详细说:“他希望我和岁岁早点嫁人相夫教子。”
秦昭曼问:“所以你那个未婚夫?”
沈年年解释了一句:“我刚回华国时我爸让我选择是我订婚还是岁岁订婚。”
秦昭曼冷笑出声,在心里给沈昌河记了一笔。
这也叫选择,这不就是威胁?
沈年年回摸了摸她的头,说:“以前我爸就希望我早点息影结婚,现在也一样,所以他不会支持我管理雅河,如果让他重新管理雅河,也不会认可我们的关系。”
秦昭曼发现沈年年陷入了跟她之前一样的认知误区,大脑本能的认为沈昌河的权力无法正面对抗,就像她之前认为她的那些亲戚无法摆脱一样。
“沈昌河能不能重新掌握雅河要看你的态度。”
她对沈年年说:“他醒了之后,我可以跟他谈,他如果还想继续管理雅河,他就得认可我们的关系。”
沈昌河在医院的这段时间,对雅河的掌控力已经减弱了。
他出院之后如果还想坐回之前在雅河的地位,就需要年年的配合。
年年可以以同意她们的关系为筹码和平让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