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这点,很快压住了嘴角的弧度,同时抬起手捧着沈年年的脸颊,不许她笑。
沈年年握住了了她的手腕,问:“怎么了?”
秦昭曼说:“别用这个表情敷衍我,你对所有人都是这幅表情。”
沈年年问:“你对所有人不也都是这样的表情吗?”
这不就是正常的表情吗?
秦昭曼心里刚刚怒放的小花不高兴的蜷起了叶子:“不一样。”
沈年年好脾气的问:“哪里不一样?”
秦昭曼挣开沈年年的手,居高临下的通知:“就是不一样。”
沈年年说:“好吧,那就不一样吧。”
秦昭曼盯着沈年年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没说一句话,转身走了。
沈年年看着秦昭曼的背影,觉得秦昭曼就像偷偷藏了个猫薄荷球的猫咪。
猫猫女王的傲慢和尊严,不允许她主动把薄荷球推出来分享,而唯一知道的人装不知道,不去要她的薄荷球。
猫猫女王只能自己抱着心爱的薄荷球闷闷不乐。
沈年年开始后悔用这种怀柔政策了,最正确选择就应该是不要跟着秦昭曼出来。
如果把她的判断力比作一个红蓝条。
红色的是对秦昭曼的好感,蓝色的是对恋爱的顾虑和其他现实方面的考虑。
这个红蓝条红色本来只占可怜巴巴的一点点,因为那颗被拒绝的薄荷球,猛地窜了一截,几乎要把蓝色挤压到持平的地步。